开父女心结高兴,她今夜笑语晏晏,较之之前,颜色又明朗了几分。
希望有朝一日,愁云散尽,她能变回当初央求母亲允她去放花灯的那个小女孩儿,天真烂漫,笑口常开。
“父亲说他只在乎娘亲不在乎功绩虚名,他们夫妻相濡以沫,恩爱半生,长孙都娶妻生子了,还能再得麟儿,真是羡煞旁人。就怕有了弟弟妹妹,他转而宠爱最小的,懒得搭理本宫。”
“嗯,娘娘的担忧虽略嫌小心眼,却不无道理,臣有一计,娘娘下旨将弟弟妹妹接入宫中养在身边,不还给阁老,他就只能亲自进宫来讨孩子,顺路探望娘娘了。”
“好主意!这一招舅公当初常用来着,还能给骓儿找个玩伴。太傅献计,当赏,赏乐舞一曲。”
温湛一头雾水,御花园这么逼仄的地方怎么奏乐起舞?请花精出来跳吗?还是美人太后跳个贵妃醉酒?
只见珞瑜奉上一支玉笛,常保提着银粟的吊杆,太后取了笛子,横于唇下,对他菀然而笑。
曲声清脆悦耳,灵动欢跃,葵花鹦鹉一听到笛声,小脑袋便一点一点,张开羽冠,扑棱翅膀,左右摇晃,随乐起舞,拍子应得精准无比。
原来如此,温湛与一众宫婢内侍都忍俊不禁,被这只小疯鸟萌得不要不要的。
“太后的笛曲吹得好,银粟的舞也跳得极好!微臣敬娘娘一杯。”
“献丑了,雕虫小技能博太傅一笑,不旺我们银粟苦练舞艺。”
小太后难得心情灿烂,与温湛边喝边聊,不知不觉酒过三巡,雪腮浮起两团胭脂云,眼神迷朦,她撑着下巴直愣愣瞧他,媚态尽显,娇艳欲滴,慵倦仿若春海棠。
温湛屡次三番移开视线,可又忍不住去看她,心中去意渐重。
“其实本宫半点不想掌权执政,日日看不完的奏疏,洋洋洒洒一大堆,十之六七是废话,唉……那日爹爹说这个税那个税,我听得脑壳疼,头都快炸了。”她醉醺醺地抱怨。
“但这是恪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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