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如何不能让首辅辞官,活他可以全包下来,但小太后流了那么多眼泪,好不容易哄得她颜色开朗些,不能再让她难过了。
龚肃羽沉吟片刻,终于让步,点头应允了老婆的提议。
他确实在躲女儿,但也是真心想陪伴妻子,这几日生病在家,与美人儿日夜亲昵,蜜里调油,又回到当年她怀孕无法行房的日子,两人只能做些淫冶的小把戏取悦彼此,宝贝老婆有他疼爱自然容光焕发,像小鸭子似的黏着他,甜得骨头都酥了。
一言蔽之,沉迷女色。
“我明日去内阁,你把人叫齐,尤其是户部的两个,有事交代你们。”
龚肃羽吩咐完温湛,便不再谈论公事,大家总算可以安心吃饭。
直至天黑关宫门,温湛才带着皇帝宝宝返回宫中,送还给翘首等待他的小太后,欲言又止地酝酿说辞。
“父亲他可大好了?”她一看到他,就起身迎上前来,迫不及待打听亲爹的病况。
“首辅好得很,老而弥坚,老当益壮,老来得子。”
“……?”
“唉……阿撵有了身孕,阁老说要告病在家照顾老婆,暂时不回朝了,朝中政务准备全部交给娘娘和内阁。”
“你说什么?他不回来?那新政……”
“嗯,他说要陪老婆。”
母亲再孕的惊喜被父亲请辞的消息打得烟消云散,她低下头,根本不信父亲是真的为了母亲才要称病摆烂,他一定就是不想见她。
父亲是首辅,三朝元老,位极人臣,那么骄傲的人,如何受得了被亲生女儿当众斥责。
爹爹不要她,是她活该。
“首辅他不是想告病,是想致休吧,太傅你和我说实话,别瞒我。”
断线的泪珠扑朔朔滚落,她仰着苍白消瘦的小脸,在暖黄烛光下凄然央求,长翘眼睫慑慑轻颤,挂着细小的晶莹。
她怎么又哭了……温湛胸口闷涩,恍惚抬手,却在下一瞬惊觉,手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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