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下肚,就哭哭啼啼地投怀送抱,吃抹干净后翻脸不认人,天天骂我猪。”
“滚!猪今天不把话交代明白,我……我改嫁就不带你了。”
龚忱笑得不行,抱住奶猫一顿好亲,将南疆的经历娓娓叙述给她听,惹得老婆一惊一乍,轻抚他受伤的地方,泪水涟涟,最后他推测道:
“按你收到信的日子算,她应该离开没多久就寄出来了,我猜她可能是听说大郑皇帝驾崩,怕两边打起来后没法通信,才着急寄的。(无弹窗无广告版 https://www.shubaoer.com 完整版更新快
)这样也好,我的亲笔你拿着总好过留在外人手里,里面都是昏话,鹞鹞忘了吧。”
“……我不要。”
她还在生气,因为他在绝笔信里交代后事,让她不要为他守节,白白蹉跎大好年华,该再找一个两情相悦的人共度余生,这话像一根刺,扎在她心里拔不出来。
“小傻瓜,我那么说并非疑你对我的情意,是舍不得你啊。好好一个女儿家,抱着贞节牌坊,一辈子人不人鬼不鬼的,我便是死了,也不得安眠,总要看你另结新欢,日子过得恩爱甜蜜,方可含笑九泉。”
“可我不喜欢别人啊!难道为了让你死得舒坦,我还得硬找个男人不成?龚家养不起我和骢儿吗?大不了我回固原。”
“……”
龚忱哑然,这死孩子油盐不进,与她争辩也是白搭,横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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