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她,不吝情话,或诉衷肠,或许愿,许下相守一生的心愿。
“鹞鹞,我心里只有你一人,天涯海角,碧落黄泉,此情如磐石不可移,”
“讨厌也没用,你我缘定三生,这辈子你只能和猪脑袋将就着过了。”
“上天待我不薄,将世上最奶最甜的小仙子赐我为妻,她是我一生所爱,我龚明赫必要与她白首偕老,决不相负。”
她以前总是不喜他乱叫她,小纸鸢,小奶糖,小奶猫,小乳猪,小河豚,小灯笼,小仙子……
不知怎么,他走了,再回忆那些不正经的称呼,每一个都甜蜜又亲昵,透着疼爱。
她是怎么回敬他的呢?
……猪。
曲鹞对着五花八门的矿石,一个人笑出声来,谁敢相信,那个骄矜尊贵的龚三少,天天在家被老婆骂猪。
早点原谅他就好了。
她如约在夜幕降临时,对月祝祷,祈求丈夫平安,早日凯旋,告诉月亮他刚走半天,她就想他了,很想很想,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龚忱也在想老婆,不睡觉,坐土墩子上拿着根枯枝写写画画。
“百尺东风舞纸鸢,无端声到别离边。”
温湛站在他身后,低声吟诵泥地上的两句诗,忍笑摇摇头,这才半日,就伤春悲秋了,到底年轻。
“龚大人不愧是阁老爱子,写得一手俊逸好字,这只纸鸢亦画得神形兼备,惟妙惟肖。嗯,小纸鸢……今晚月亮可替她捎话来了?”
关你什么事!龚忱暗暗翻了个白眼,起身整整衣袍拍拍手。
“不敢当,温大人与家严家慈交好,按辈分,明赫理应称您一声世叔,往后您直呼我的名字便是。小侄资历尚浅,对兵法军务知之甚少,此行还得劳烦世叔多加指点,不吝教导。”
“……”
温湛微微一怔,没想到冷傲狡诈,在朝中几乎不怎么搭理他的龚忱,突然放低姿态,故作谦卑,居然厚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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