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的奶鹞看他没发火,尾巴一翘得寸进尺。
“做什么一脸嫌弃?只准家里吃你爱吃的,不许我吃家乡菜吗?”
“哦,原来是莼鲈之思,怪不得了。”
对着老婆的家乡菜,龚忱一点胃口都无,放下筷箸挥挥手,让丫鬟们退下,冷着脸把曲鹞叫到身边。
“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干……干嘛?”
奶鹞心虚,本想用西北菜恶心一下龚忱,没想到碰上沉缙的事,反让她成了理亏的那个,不情不愿小步移到他边上,还强弩之末地噘着嘴。
她闹气的样子娇萌可爱,龚忱哪里忍得住,把人一拽抱到腿上,凑近她的小脸沉声问:“做什么去见姓沉的?你不是讨厌他吗?”
口气不凶,不像责难,倒有点儿别扭的醋意,小曲鹞眨眨眼,据实回答:“他送了很多礼物来,太多了,我怕是行贿,想打发他拿回去。”
“你担心我受贿?”
“已经猪脑袋了,再做贪官,家里还过得下去嘛。”
能有你自找麻烦去见对你流哈喇子的色鬼猪脑袋?
龚忱暗暗翻了个白眼,他原以为曲鹞听说沉缙将赴陕,思乡心切,另有所求,才特意露面,原来竟是因为担心他,这下心里舒服多了。
“那他怎么惹你生气了?”他继续追问。
奶鹞低下头,不作声,羞于启齿,又气闷不甘,被龚忱催得急了,才忿忿地把自己让人言语挑逗的丑事告诉了他。
还担心龚忱会发火,不曾想他面色如常地反问她:“你为什么不骂他猪?”
“……”
“奶猫平日对我动辄羞辱打骂,怎么对着外人就怂了?一巴掌扇飞他不就得了,该不会是下不了手吧?”
“???你有病啊,他是朝廷官员,我怎么好打骂他?”
“我不是朝廷官员?”
“你是猪!”
龚忱被她骂得胸口一堵,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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