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化日之下下腹竟觉燥热,喉结滚了滚,哑着嗓子低低说了声:“鹞鹞……”
好烦,为什么每次亲都要问?不想问!
他出尔反尔,俯身吻了上去,抓住她半推半就的小手扣在头顶,一时情动,欲罢不能,唇舌相绞香涎绽雾地纠缠她。姿势太糟糕,她的隆起的胸太软,身体已经起了反应,他只好难受地偷偷蹭她。
可是不行,且不说这儿幕天席地人来人往,哪怕在家中床上,他也不能再侵犯她了。
在她原谅他之前,在她真心愿意之前,都必须忍住。
最终龚忱还是咬牙放开娇妻,不敢看她春情荡漾的脸,伏在她身上喘了一会儿,强逼自己起身抱膝而坐,别给人看到丢脸的地方,硬找话题,让自己不合时宜躁动的心快点静下来。
“之前鹞鹞问我为什么要疏远父母,我没和你说明白,知道你一直堵在心里,是我不对。”
他环顾四周,确定附近无人,正色对红着脸整理衣裳的曲鹞说:“父亲独断专行,把持朝政,皇上手中君权被他夺走了大半,对他恨之入骨。现下看来龚家是风光无限,人人畏惧,一旦他不在了,龚氏一族必遭清算,恐怕连固原曲家也会受连累。
我与他作对,不过是为了依附取信于皇帝,万一到了那一天,好庇护族人保护你。”
曲鹞不知政事,即便听到过些风声,此刻丈夫坦承公爹是只手遮天的大权奸,还是让她大受震撼,脸比刚才更呆了,为难地嗫嚅,想洗白好看的公爹。
“可父亲如此风光霁月,怀瑾握瑜的一个人,瞧着不像会做这种坏事呀。”
“我爹可没做坏事,恰恰相反,他做的都是利国利民吃力不讨好的事。新帝登基时日尚短,且优柔寡断迂腐软弱,而老头行事狠辣,素来不喜墨守成规,两人完全合不来,我爹想要大刀阔斧地干什么,就不得不压制住皇帝,大权在握,让朝堂上下对他唯命是从。在其位谋其政,老头子从来不是个尸位素餐混日子的首辅。”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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