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痛得要命,吩咐丫鬟倒了热水,用巾子沾湿了捂在龚忱脑门上消肿,又叫黍香去夫人住的随珠苑拿点外敷的药来。龚忱大大咧咧坐在椅子上,抬眼注视老婆为他担忧心疼的小肉脸,她靠得太近,身上一股清甜少女香钻进他的鼻子,熏得他心口躁动。
“怎么会磕伤脑袋了呢,是自己撞到了还是与人打架打的呀?”
“当然是给皇上磕头磕的,龙颜不悦,赔罪求饶,伴君如伴虎,你夫君我这碗饭可不好吃。”
“哎?”曲鹞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可我之前进宫时见到皇上,他明明脾气很好,温柔随和,稳重大气,不像是会乱发火的人啊。”
这话听得龚忱面色一紧,拉掉老婆按他脑门的手,把人抱进怀里蹙眉逼问:“他不会乱发火,那意思就是我的错,我自找的?”
“我……我没这么说呀。”
“你就是这个意思,嫌我脾气不好,既不随和也不大气,不如别人,不如人家尊贵,不如人家仁厚,不如人家好看。”
“也……也不全是……至少你比他好看。”
“……”
你个大聪明,尽说实话是不是?龚忱木着脸瞪视不肯颠倒黑白哄他的实诚老婆,突然一把抓着她领口拽过来吻住她,在她口中胡搅蛮缠乱撒气。
曲鹞撑着他双肩“呜呜”低吟,被欺负了也不敢反抗,没一会儿就软软搂住他的脖子,春情萌动,泪眼迷蒙。
“好不好看……你也只能看我一个。”
猫猫:有人撒谎,还拿全家性命起誓。
龚阁老:小畜生官做到这个份上不如不做。
鹤宝:打死吧,打死算了,天天想打死他。
曲鹞:又关我什么事了?一嫁过来就要背负这么沉重的代价。
龚纾:别的都好说,不知道我家皇帝宝宝有没有意识到,他这个妹夫也在“全家”范围内。
龚绥:打击面太广了,想叫他姐夫把他贬到山沟沟里去,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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