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一路苦过来,现在只想享福。”
“你是什么意思?不回家连妈都不要了吗,妈就你一个家人啊……”
这些藏在夏夜蝉鸣声中,或是被弃在冬季年夜鞭炮声里的句句叮咛,都是江理曾经没有胆子回忆的酸楚过往。
而此刻,贴合在她脸颊抚摸的手掌给了她底气。
Ryan的手足够温暖。
她学猫蹭着他的手掌,又握着他的性器,水润的红唇抿住阴茎头。
委屈又含糊地问他。
“我讨厌他,我们能不能挂电话?”
激怒了夏晨安。
他撕下了江理最厌恶的那层伪善面具,气笑了,压抑着怒气威胁她。
“你敢挂电话?”
江理多半能猜出下一句是什么内容。
果然。
“你想陈阿姨知道吗?半夜出去找野男人苟合……”
夏晨安口不择言,脑海里只有陈宁能当做底牌。
他的下一句话被隔开在另一边。
Ryan挂了他的电话。
室内终于陷入沉静,江理埋头,接着她的任务。
显而易见的心不在焉。
她的身子在发抖。
尽可能地贴着Ryan的腿,空余的手抱住他的腰,抱得很紧,像要将他融进骨血里。
直到有人自上而下摸了摸她的头顶。
“别害怕,江理。”
“我们的关系可以比你想象的要更持久更亲密,你可以完全依赖我。”
他安慰道,声音里带了些笑意。
“他说我是野男人,我觉得你是野犬,我们很配不是吗。”
Ryan不怎么会说笑话,这样的比喻很冷,但却是实打实地在逗她开心。
这些话成了她莫大的勇气。
江理说不出话,用呜呜附和掩饰了过去。
可是Ryan知道,她全听进去了,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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