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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劲道十足,矫健有力,身影跟随球的落点来回移动,竞争十分激烈,在空中划过的球快得看不到影,驻足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两人打得起兴,完全沉浸在竞技运动的激情斗志中。
这比玩男人更畅快,赵津月越来越喜欢和苏诗杭相处。
运动结束,两人不相上下。
赵津月拧开电解质水的瓶盖,递给正擦汗的苏诗杭。
“橙子味的?”苏诗杭一扬眉,“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味道的?”
她常喝橙汁,稍稍留意观察就能看出来。
球场还有打球的,赵津月的视线移了过去,“随便拿的。”
真是傲娇!
苏诗杭啧啧暗叹,不过的确看不出来,她是个有另类癖好的人,这让她对她更好奇了。
她贴近赵津月,闲聊打趣:“你的癖好属实是有点变态。”
赵津月不以为意,“不是有点。”
苏诗杭再次竖起拇指,“佩服佩服!是天生的吗?还是发生过什么导致的?”
赵津月想了想,“都有吧。”
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天生具有暴力基因,不过她的力气确实异于常人,她也很喜欢自己的力量,用在玩男人上是发泄压力,娱乐身心。
苏诗杭打趣问:“你不能是受过什么刺激吧?”
阉割父亲算是一种刺激吗?
她不觉得,只是报复而已,不过最开始觉醒性癖的经历的确很刺激。
赵津月无所谓地抛出叁个字:“可能吧。”
苏诗杭的笑容消失了,带着几分心疼,“是有什么人让你受伤了吗?”
赵津月笑了声,没有回答。
深夜,鹅毛大雪纷纷扬扬,凛冽的寒风比刀子还要锋利,冰冷刺骨。
谢舒元关上通风的窗,呵了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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