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苏延枝连日期都拿到手了,这个信息实在没什么价值。
但苏延枝也不打算挑明,现在还不确定猎得猎物最多或最少的人会不会触发什么死亡机制,他本就不打算继续猎,做个人情也未尝不可。
“何必那么麻烦,”苏延枝说着,瘦削下巴往马上的筐扬了扬,“挑一个就是。”
苏业眼睛一亮,嘴上客气说“那是不是太麻烦你了”,腿已经迈了过去。
苏延枝笑笑没说话。苏业枪法太烂,与其一会儿多费口水指导,不如现在一劳永逸。
筐里有两只野鸡一只兔子,苏业看了看,伸手把那只小一点的斑鸠提了起来。
苏业好奇地提着斑鸠想仔细看看,刚怼到面前,脑袋都被打爆的尸体却突然抽搐了下,血溅了几滴在苏业脸上。
苏业当它活过来了,吓得大叫,赶紧把斑鸠抛向一边。
苏延枝正在往枪里填弹,猝不及防听到一声震耳枪响,猛然回头,威力极大的火枪子弹已然炸掉了苏业小半个脑袋,倒地时红白混杂的脑浆缓慢地流了出来。
苏延枝瞳孔紧缩,瞬间抬枪瞄准子弹射来的方向。
茂密的灌木不断攒动,一道矮小的人影从中钻了出来。
苏延枝的目光从西蒙脸上落到对方手里的枪上,面沉如水。
“这位客人实在是太没规矩了。”西蒙气得脸都红了,一手拿着枪,走过去提起那只斑鸠,对苏延枝道,“竟然偷您的猎物!”
苏延枝一言不发,食指仍旧压在扳机上。
西蒙把斑鸠丢回苏延枝的箩筐里,疑惑地问:“我帮了您,您为什么还拿枪指着我呢?”
语气相当无辜。
苏延枝喉结动了动,枪口下移些许,扳机却还抓在手里。
“谢谢。”苏延枝道。
西蒙得了肯定,高兴地欠身:“我的荣幸。”
苏延枝无意与他纠缠,想过去牵着马绳离开,却先一步被西蒙攥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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