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苏延枝,“当时也听到了一些关于塞伊特城堡里女主人的传说。”
说到这里却停了下来,苏延枝也不急,手反撑着木栏杆,回望他:“什么条件?”
天下从不掉馅饼,柳宴这意思,无非是想交换信息。
柳宴眼底浮出笑意,饶有兴致道:“我早上看到你把拿了封信,是西蒙说的那封吧,信的落款是什么?”
苏延枝挑了挑眉,这人什么时候看到他的,早上还真没注意到。
“落款是罗斯。”他舔舔牙,“他说要准备早餐,让我代劳,放到信箱里。”
“那你为什么要取走硬币?”柳宴目光如炬。
苏延枝皱着眉:“我打开信箱的时候里面就是空的,没有见到什么硬币。”
柳宴笑了笑。
苏延枝光棍地摊手:“要不你来搜?”
他敢这么说,柳宴就知道搜也没有用,何况表盘空间那么大,有的是地方放一枚硬币。
这人看着年轻,却并不好忽悠。
柳宴念头转了转,温和道:“别生气,没有不信你的意思——不如我来给你讲讲我知道的吧。
“塞伊特城堡里原本住着一对恩爱的夫妻,丈夫是位伯爵,常年在外征战,伯爵夫人在家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等待。传闻有一天,她的女仆在给她梳头时,扯断了她的几根头发,伯爵夫人因此暴怒,用锋利的梳齿割断了女仆的喉咙,鲜血溅到脸上,伯爵夫人却发现自己被血淋过的皮肤变得光滑白皙,认定少女的鲜血有驻颜的功效。从此便在城堡内大行杀戮,甚至用鲜血泡澡——你也闻到了吧,她身上有血的味道。”
苏延枝笑笑:“你说的这版我也听过,是伊丽莎白·巴托里。但好像和我们的遇见的不一样。”
柳宴笑意微减。
“这位李克斯特伯爵夫人并未婚配,她本身就是伯爵——大厅上挂着她的授勋像。我想,她应该是另外一个人。”用餐的铃被拉响,苏延枝意味深长道,“看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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