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他还想过在inviter后面填“李克斯特伯爵夫人”,但一不知道音译是否正确,二不确定她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头衔——外国人真的很难搞。
毕竟游戏世界里,处处是套路。
他的死亡并没给其他人带来太大的情绪波动,伯爵夫人离开后,屋内的血腥味渐渐消散,慢慢地,开始有人拿起了餐刀。
苏延枝吃得很慢,其他人一一离开,最后桌上只剩他。西蒙好奇地仰头,卡戎摸了摸他的脑袋,他就笑着跑开了。
现在只剩了他们两个。
见容卡拉开椅子在主座坐下,苏延枝用餐刀磕了磕餐盘,似笑非笑:“功课没做到位?见过哪位懂事的管家,跟客人同桌吃饭的?还是说,你演戏演累了?”
卡戎把紧贴领口的扣子松了松,待苏延枝问道最后一个问题时才点了头:“是有点儿累。”
苏延枝的脸色骤然冷了下来。
这样苏延枝一直都让卡戎觉得很新奇,毕竟他活着的时候,脸上永远都带着三分笑,待谁都是温和有风度。周末总爱说他装模作样,但却没听其他人对苏延枝抱有不好的评价。
如今不一样了,阅历和年龄的差距造成了性格的形成偏差,现在的苏延枝并不成熟,喜怒形于色,聪明依旧聪明,却也更为鲁莽刚强。
但他们就是一个人。
真挚的灵魂也许蒙尘,却永不变质。如此鲜活,无处不散发着澎湃的生命力。
他那复杂深沉的眼神让苏延枝看得越发不耐烦,甚至暴起揪住对方的衣领,眼神狠厉。
“别以为乔装打扮跟我待在一起,帮过我几次我就会对你感激涕零。玫瑰精,要不是你,我苏延枝都不会死,更不会落到今天这境地。我他妈就想不通了,老子上辈子是杀你父母还是掘你祖坟,你就是不肯放过我?”
卡戎抿抿唇,看着他:“这么恨我?”
苏延枝被气笑了。
“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你辉煌的战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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