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背,又被一肘击中,直接捂着手跪在地上,喉咙里发出嘶嘶抽气声。
卡戎皱眉,看了眼自己的手,又挤了一大泵洗手液,搓了半天,这才面无表情地迈着长腿离去,看都没看过地上的男人一眼。
在回到吧台落座前,卡戎犹豫着绕到后方看了眼,没发现苏延枝,回去问蓝一:“苏延枝去哪儿了?”
蓝一松开在妹子身上肆虐的手,回头一脸懵逼:“谁?”
卡戎顿了顿:“刚刚和我说话的那个。”
“今晚找你说话的人也许两位数,我怎么可能记得住。”他狐疑道。
卡戎抿抿嘴,那个埋在蓝一怀里的女人抬头看了他一眼,极具暗示性地舔了舔唇。
卡戎不说话了,指指桌上苏延枝调的酒问调酒师:“这个,连杯子一起,多少钱?”
调酒师用绒布擦着器皿,笑道:“延哥说了,你的消费全算他头上——杯子的话,喜欢拿走就是。”
卡戎听了也没什么表情,点点头,端着酒杯转身离去。
“我回来啦。”苏延枝推开门,周末正在改实验报告。一键生成的东西太过细碎繁琐,而木无秋只看有用的东西,在上交前,还得先筛选处理。
她拨拉开面前的七八个悬浮屏,斜了苏延枝一眼:“去吧,你还有四小时三十六分钟。”
“三小时就够了。”苏延枝道,进去换上无菌实验服,拿出了实验器材。
实验室陷入寂静,液态芩元素加热到两百摄氏度,缓缓汽化,流进导管。
周末删掉报告上关于生活应用部分的猜想,看了眼苏延枝,后者带着护目镜,双唇微抿,光洁的下巴绷出好看的线条。
那句话“要不是你长得好看,早打死你八百遍”,似乎就是为苏延枝量身定做的。
周末仔细地过了遍分析报告,确定没问题后才重新排版打印,苏延枝的实验也到了收尾阶段,取下了护目镜。
“你见到卡戎了吗?”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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