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路上,谭枫总觉得自己要问什么重要的事情,大概是“你这次走又要什么时候回来”,或者是“你这一次还会不回我消息吗”,但每次兜兜转转到嘴边,都好像被什么东西压了回去。
alpha呼吸一滞,腺体被不断升高的体温刺得生痛,信息素不可控制地倾泻出来,几乎要把房间里的两个人淹死在里面。
“腺体很痛吗?”方栀出声问。
谭枫摇了下头,倔强地否认着:“不痛。”
“那为什么信息素这么浓?”
“……因为热。”
说完,谭枫还煞有其事般把脚丫子伸了出来。只是没晾几秒,又被方栀握着脚踝塞回了被褥里。
方栀说:“汗捂出来就好了。”
谭枫闷闷地应了一声,抬手摸了下鼻尖,犹豫片刻后才问道:“你是…后天一大早就要走了吗?”
方栀一愣,反问:“什么?”
“进组拍戏。”谭枫说,“就是早上陆应怀说过的。”
方栀了然:“后天下午,四点半的机票。”
谭枫又问:“这次要去多久,三个月?”
“不一定。”
方栀说了这三个字,嘴唇上下嚅嗫了一下,片刻后把头往另一边偏了过去。
他向来理性,很少做什么肯定的承诺,也因此态度强冷,不大会宽慰人。
可想到方才谭枫眼里转瞬即逝的落寞和失望,方栀终于还是把“或许更久”这四个字咽了回去。
然而不说,并不代表谭枫猜不到。
所以还是要走,还是要有一场长久且没有尽头的分别。
那下一次再见,他们两个人又会是什么模样。
房间里忽然安静下来。
交杂的信息素不知何时盘旋在他们身边,烟火味和旧书味渐渐融合在一起,又在不经意间变得暧昧不清。
谭枫觉得自己的喉咙又有点干。
似乎是察觉到了气氛的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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