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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愈加频繁的酒局让他感到不适。
周一一大早,袁尚峰就跟邹良打招呼,晚上准备好,见个大客户。这条线要是搭的好,下半年指标就搞定了。
袁尚峰总是这么说,邹良也就听听,他今天起床喉咙很痛,估计是感冒了,晚上并不想去,但是推辞一番后,还是妥协了。
这次还真是大客户,下午陈莉莉就搞定了大笔的应酬费预算,定好包厢。晚上,饭桌上的酒水档次高了不少,白的红的开掉三五瓶。
袁尚峰酒胆很够,但是酒量一般,氛围到位了就把邹良推出去。辛辣的酒水一杯下肚,包厢里的酒精味盖住了饭菜香,甲方大哥摇头晃脑,猛拍邹良肩膀:“这个老弟!很上道啊,来,再来一杯!”
邹良舌根麻木,已经尝不出滋味,仰头把杯子喝干。很快,腹部传来灼烧感,刚刚那杯酒像带着火苗,把胃里积攒的酒精蹭蹭点燃。他借口上厕所,蹲在马桶前吐了一场。看看时间,饭局也差不多了,邹良泼了几捧冷水,整理好衣服,从厕所走回包厢。
散场是晚上十一点,邹良回到家躺在床上,大口喘气。他从未经历过这么强烈的生理疼痛,有种快要死掉的幻觉。邹良问石晓月有没有止疼药,消息刚发过去,呕吐感又漫上喉咙,他跌跌撞撞跑去卫生间,来不及蹲下就呕了出来。
邹良倒在马桶边,瓷砖冰冷,让发汗的身体舒适不少。他打开手机,点开通讯录,拇指在宋迎春的名字前徘徊着。
邹良还没有拿到毕业证,宋迎春答应毕业了再分开,他只是想打一通电话,这个要求不算过分。
想到这里,他按下了拨号键。
手机嘟嘟响起,邹良混乱的脑子才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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