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
两人都是二婚,年纪不小,不想大办,想着请两桌关系较近的亲朋好友一块吃个饭。
陈瞿西主动将这事揽了下来,伴手礼、饭店他尽量挑最好的。
两人将证领了后就可以设宴。
陈瞿西坐在主桌,挨着陈父,开席前他老爹问他考公复习的怎么样了。
?
他真没想到他老爹还能记得自己的醉话,恐怕当时只有三分醉。
“书一本没买也没看,要是你舍得花那几百块钱,我不介意你给我报一个名。”陈瞿西同他道。
陈父不乐意了,“我给你找的那个工作那么轻松,就是想让你好好复习的,你怎么就油盐不进呢?我的一句话你都是听不进去,是吧?”
陈瞿西沉默让他更气不打一处来,“怎么?你是觉得我会害你不成?”
这些话听着耳根都要起茧子,“今晚我姑是主角,麻烦你老人家少说两句吧。我敬您一杯。”陈瞿西拿酒去堵住他老爹的嘴。
晚上陈瞿西喝多了,真醉的那种,连站都站不稳,更别说走路。
脚步虚浮,好不容易把他弄出饭店,归处又是个难事。
以往陈瞿西喝酒心里有数,顶多是头晕眼花,胃痛,差不多就停下。但今天亲朋好友对他这个男丁格外热切,任谁都要调侃几句,而且陈瞿西最近挺烦的,酒一杯一杯接着来,他就一杯接着一杯往肚子里灌。
饭局结束,他是喝趴下了。
没办法,贺桂桂只能拜托苏泊柏这个身强力壮的青年照顾陈瞿西一夜。
饭店对面就有酒店,苏泊柏开了一间双人房,将陈瞿西扔到床上后就没在管他,自己洗了个澡后躺回床上。
值得庆幸的是陈瞿西喝多了只是安安静静躺在那,并没有耍酒疯。
清晨,苏泊柏是被语音电话的铃声吵醒,他闭着眼在床头柜胡乱摸索着,手机放到耳,语气有些冲:“谁啊?”
听到一个清冷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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