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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一直以来,他都决定甘愿承受刑罚。
思及此,我心有余悸。
由于证据链的完整有力,更归功于闻秋出色惊人的辩护,陈年以正当防卫之由被当庭释放。惯例是要用柚子叶去晦气的,我却开了瓶香槟,飞扬的酒沫洒了陈年满身,他笑着取下我口中咬着的那支白色桔梗。
我说,我在他们拍的现场照片里看见掉在地上的那束花了。
陈年将花挨着鼻尖轻嗅,说,那天我想,如果是情人的话,好像得准备点不一样的。
他问怎么不见母亲,我答他,妈说她要清修一阵,吃斋念佛为我们家赎罪,上灵山寺去了,回头我带你去看她。
出来以后的陈年总隐隐使我觉得不安,出于种种原因,他不能回去工作,我叫他先在家休息一阵,他应声说好,看不出情绪。言行举止表面看不出异常,只除了人时而显出恍惚,好像有几缕魂魄遗失在别处。我由此和他说话都不免带着小心,观察着他,生恐惊吓到他。
那天晚餐我开了瓶烈酒,意图打破僵局。陈年不胜酒力,靠在沙发小憩时,就合起了眼。我走过去,跪坐在他身侧端详。偏白的肤色,生出点青茬就格外刺眼。颊边染了点绯色,是这几日少见的红润。睫毛颤巍巍翘着,遮住层层心绪。我想他确实心不在焉,才会连胡须都不仔细刮。于是我从洗漱台取来工具,跨坐在他大腿上,在他唇周轻轻涂上剃须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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