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完整版更新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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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到回程前两天,又收到曲越来讯:车子快修好了,就要没理由搭陈年的顺风车了,唉。
我回复她:等我回去见一面吧。
从风景区出来,搭火车回到市里,再乘上飞机,只觉得路途遥远缓慢,像是在同什么竞跑。做了决定,速战速决,急吼吼地把心也悬在嗓眼,无能力平静。一落地便拨通曲越电话,约她在哪里见面,有事要同她讲。她很快答应下来,说,正巧我也有事要告诉你呢。
回家放下行李,我拍拍胸脯对自己说,不必再心神不宁,无辜的女孩将得到解脱,逃出恶魔的游戏。也许会发生阵痛,总好过在长久的蒙蔽里,把白色獠牙当作甜筒的雪顶。
我早早坐在甜品店里等待,心底自嘲,竟还能伪善地想到用甜点去慰藉她可能的伤心。
曲越走进来坐在对面,问候我,在外面呆了这么久,工作辛苦吗?
我有点怯于面对她此刻善意的笑,道,还好,看看喜欢吃什么,我请你。
曲越拿过列着今日甜点的纸单挑了一个,笑道,真好,对了,你要和我说什么事情?
话到嘴边我却又顿了顿,问,你不是也有事要告诉我吗?
曲越道,那我先说?
我做了个请的手势,洗耳恭听。
曲越略带神秘地看我一眼,说,我和陈年,在考虑结婚的事。
我手中的叉子一滞,仔细地去瞧曲越的脸,怎么也找不到开玩笑的痕迹。
曲越带着微笑,似乎看透我所想,道,很意外吧?是真的,不是逗你开心。
才懂得此前心中为何总觉不妙。
挖一口蛋糕进嘴里,牙磕到了舌。我抵着痛处暗暗用力,镇定地问,发生了什么?
心底已惨烈尖叫:荒谬!荒谬!
荒谬的不在他,不在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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