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吠不出来的颠狗,在哪里发泼打滚。这一下,那些警员们有些无奈,不太好塞她进车里。
肖甜梨取出塑绳,飞快地制服她将她双脚绑紧,打开车后盖,将她扔了进去,锁好车后盖。
她速度之快,看得一众人目瞪口呆。
李成凑过来,“这……不太好吧?”
她嘿嘿一笑,道:“阿成哥哥,我就是被他们这样绑着锁后车厢的。而且重点是——还是运尸车!!我老可怜了!”
得,一喊哥哥,他就没啥好结果。李成果断闭嘴,走得离她远远的。
景明明走过去,要去开车。跟过来的何童又讲,“头儿,这样好像不太合规矩。”
景明明讲:“我什么也没有看见。好了,收队!大家都累了!”
一众人:“……”
只有严文淡定地放下电脑,坐进了景明明的警车里。
景明明喊:“阿梨,你不跟车吗?”
肖甜梨摇了摇头,“我自己开回去。你们不用担心我。”
景明明看了眼她重新处理包扎过的手指头,讲:“刚才医生说,由于初步处理消毒不好,已经感染了。你自己多注意,别以为自己壮如牛,就真的壮如牛了。”
“知道了,哥哥,长气!”她升起车窗,发动车子,嚣张地扬长而去。
回到夏海市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肖甜梨自己开车,没有回家,只是在街道上随意逛荡。
最后,她停在了她侦探所附近的十色店前。
她一走进去,就看见明十坐在花园里,自己和自己下棋。
更深露重,他的肩膀沾染了水汽,微微湿润。
他听见声音,抬头去看,见是她,久久未曾放下的棋子,终于落下。
但她被拔掉了一只手指甲,他是知道的。
被动刑,能忍常人不能忍之痛。这就是十夜侦探所的老板。
“明老板,我有点累,借你地方
-->>(第2/7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