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到了西村口殡仪馆的门口。
严文的声音透过耳塞对讲机传到所有人耳中:“报告,这里没有什么监控设施。我已经黑进殡仪馆内网了,已经自动设置替换了所有的也是唯一的一个视频画面。程飞不会知道警察已经到了。”
“咚”一声,程丽将失去力气的嘉科推了进去。
嘉科脸色惨白,显然是被程丽用带镇静作用的精神科药物控制住了。
“叔叔,我喜欢这个新玩具。”她说。
这么小的年纪,说着这么冷酷的话,令人毛骨悚然。
程飞讲:“乖,带他去地下三层的房间。那里很温暖的,有一个暖炉。你们可以在那里慢慢培养感情。或者上二楼也可以,阿丽,你也可以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这里是你的王国!”
程丽推搡着嘉科往楼上走。
景明明发现,她手里拿着一把小刀,如果嘉科不听话,不肯走,她就刺他。且偏偏避开要害,是能令人疼痛和恐惧的浅刺。程丽很熟悉人体构造,这点也说明,她参与了程飞对受害者的所有肢解过程。
肖甜梨收回视线,淡淡地问:“那我的房间又在第几层?”
程飞很惊喜,“你愿意留下吗?”
肖甜梨冷淡地回答:“如果你能不杀明明。”
程飞摇头,“我不能保证。”
他向她一步一步走近,“脱衣服。”
他盯着她胸脯,与修长有力细腰下的神秘处,一字一句讲道。
肖甜梨讲:“你那是强奸,你不怕要坐牢吗?”
他嘿嘿笑,“我只是对你太痴迷!”
他和程丽从来没有正面承认过,他们虐杀死了五个少年。现在唯一的罪证只是绑架、强奸未遂,杀人未遂。不会判太久。有律师,加上有钱,他以为爱痴狂,失去理智来辩护,也就坐十年八年,重一些十五年。加上假释,狱中表现好,或许七八年、甚至五年也就放出来了。
她对此,很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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