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甜梨伸了个懒腰,景明明才想起,她忙到现在还没吃晚饭。“我订了牛扒意面,半个钟后就到了。”他讲,“还加了一个十色的新品朱古力甜点。你爱吃那家的甜点。”
她哈哈笑:“我妈也开西点屋的啊!下次你可以点她家的外卖。帮衬一下我家冲冲业绩呗!”
景明明捏了把太阳穴,“别了,上次我加班时,下单了契妈店里的豆腐脑,结果她老人家煮了一碗鸡汤面,凌晨两点亲自送过来。太折腾长辈了。”
肖甜梨一听,讪讪的,其实她妈就是把明明当成了女婿。
见她模样,他怔了下,然后讲:“别多想,契妈就是从小将我当仔一样看的,和你没关系。”
她难得含蓄地笑了笑。
景明明太累了,等晚餐到了,他放下了工作和她一起吃。
她说,“开个电影来看看吧。”
他的电脑是联网的,和严文通网,于连漂亮的身影从景明明的电脑里浮现,他说:“十夜,你想看什么?我给你放。”
肖甜梨嘴角抽了抽。
景明明想起她提到的,白天时,程飞放的电影,于是讲:“《收藏家》。”
于连可爱地怪叫起来,“啊!又变态又邪恶的电影!”
肖甜梨哼:“男主还挺帅的。很老式英国绅士的那种感觉。”
电影开始了,看了四十分钟后,景明明讲:“他的出发点就是性。性犯罪。”
“但整场戏,包括小说,他都没有碰她。”肖甜梨讲。
景明明哼了声,“绑架、囚禁在地下室,窥视她,想要和她恋爱,却不碰她也不能洗白他的变态。这还是文学作品,电影有美化,男主演有气质还帅,但现实往往是,女性被囚禁,被性虐,而这个男人丑陋不堪。”
“有道理。”肖甜梨讲,“所以我认为这个男主其实是性无能。”
景明明:“……”
最后结局,恶人没有相应的报应。景明明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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