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令他激动。“他尝试过,但这个不是他的猎物,因为不符合他的口味。他长时间跟踪这个家庭,漂亮的女主人才是他的猎物,所以精/液出现在二楼楼梯口和主人卧房里。他在二楼窥视时,就已经打了一次飞机。而这个时候,男主人还在孩子们的房间里,我想,男主人应该是在哄孩子们睡觉,例如在给他们说故事,而没有察觉到外面的动静。凶手手/淫完,才去控制住父亲,在父亲面前杀死孩子,然后再对父亲放血,让他艰难爬行。”
景明明蹙眉,强忍恶心道:“那他首先出现在主卧室?”
肖甜梨离开这间房子,沿着血迹往楼上走。楼上有三个房间,一个主卧大套房,一个四岁男孩和三岁小女孩的共用卧室,一个书房。“男主人最后是死在卧室的。”她说。
“是。他是倒在卧室的血泊里,头对着主人床,床上是他的妻子,妻子手脚被缚,下体、胸部,具有性特征的地方遭到刀刺破坏。”景明明回答她,“我昨晚让法医和法证加了班,这一次的检验,证实了男主人是最后死亡的,他看着妻儿一个个在自己眼前死去。”
顿了顿,他说,“所以,这个变态,真正要虐待的,其实是男主人。”
“对。因为心理精神上的刺激和毁灭才是最绝望的。”肖甜梨肯定了他,又一点点引导他,“你觉得变态在对男人干什么?”
“嘲讽与蔑视。嘲笑他作为一家之主,作为一个男人的无能。”景明明答。
她看着他笑了,“你有看我给你挑选的书哦。”
“那是你在苏格兰场还有匡提科的学习用书,上面全是你的笔记,解说得很详细。对我帮助很大,我也一直在学习。”他点头道。
“嗯,我会帮你的。”她说。
“无力感、挫败感、绝望感。”肖甜梨说,“男主人经历的,都是凶手经历过的。凶手在母系家庭的高压下长大,总是对自己感到很无力和挫败。他在性上分外压抑,却又无法排解,从十二三岁开始,一天一天地感到挫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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