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拉下了脸。
他啧了声,“气量变小了啊!马上给我甩脸子了。”
肖甜梨调整了自己的僵硬态度,脸庞眉眼都变得温柔起来,她忽然靠向他,将他揽住,声音也是软的,她说,“明明,我很累。你让我靠一会儿。”
他也就倚在车边,抱着她,让她依靠。
她头贴着他下巴,他不自觉地吻了吻她额,再将她头按下去一点,让她靠到他怀里去,他将她抱得更紧。他忽然低声骂:“该死的!肖甜梨,你这个死女人,以后不准穿高跟鞋。起码和我一起出去荡时,不准穿!”
她轻笑,“你是真有病!”
他抬起手,在她后颈项的几个穴道给她按,让她没那么难受,他知道,她头又痛了。每次她遇到困扰她的事,她就会头痛。他摩挲着,然后碰到了她的项链,很特殊的材质,不像金银。她大衣下穿的是低胸连身裙,虽然他不好一直盯着她胸颈看,但刚才的确是被有点熟悉的东西吸引视线,他没犹豫,将她的挂链挑了出来。
是两挂,其中一条坠着一枚钻戒,刺痛了他的眼。但另一条,他一下子就认出来了,是他曾送她的项链,那个白天鹅芭蕾舞者。
他很惊讶,“你小时候不是说弄丢了吗?那会儿你还失落了很久。你告诉我你很想哭,只是哭不出泪水。我后来还专门去找类似的,但你固执地只要那一个链坠。”
肖甜梨心头刺痛,那的确是他送她的,但也是于连扎在她心中的一根刺,拔不得,碰不得,一碰,就痛。
她红着眼睛,“嗯”了一声后,将那两个链坠塞进了双乳之间。
他脸一红,赶忙移开视线,也不好再说这个话题。
肖甜梨深呼吸了一下,再度紧抱他,吸着他的气息与温度。他身上,有柔衣液的清新的小雏菊和松针薄荷味道,还有刚才那道甜品Soufflé甜腻腻的奶油蛋香,令她镇静了下来。
她终于放开他,说,“明明,那你早点回去休息吧!你天天跑案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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