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春药,一种烈性春药。令他耗尽一切向她的忏悔,祈求她的原谅,奢望她的垂怜。
他好想再见见她,抱抱她。
“蒋烟婉。
他在心中弱弱的呼唤着她。
突然,他看到他视野上方的窗台骤然幻化成了一副油画,他为蒋烟婉画的那副。
画中全身赤裸的圣母蒋烟婉突然诡异的笑了起来,像噩梦里出现过的一样,双眸变得猩红诡谲,头上冒出了黑色的犄角,周身环绕起层层黑气,化作了穿着黑纱睡裙的恶魔。
紧接着,她踩着优雅的步伐,缓步迈出了油画,走到了他的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
“已经过了七天了呢。她手中的代表黑暗势力的法杖拨了拨他的头,戳了戳他的脸,淡淡笑着,目光却冷漠审慎,看他像看一只小虫子。
他已经完全不复他昔日的美貌了,他孤独的躺在了花房的木地板上,昔日白皙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光泽,变得干枯,蜡黄。原先的一头黑亮的秀发现在看上去像一堆风干的杂草,整个人消瘦了不少,毫无血色的细薄的嘴唇上都是微小的干皮。更让人心惊的是他的双眼,虽然他的脑袋已经转向了她,但是眼睛却始终没有落在她的脸上,蒋烟婉在他面前挥了挥手,他昔日那双清澈的凤眸此刻已经不再能转动了。
正常人,不喝水吃饭,最多活七天,不睡觉,只能活过五天。而他,已经不吃不喝不睡觉过了七天,他已经达到了人类的极限。
“对不起,对不起……我撑不下去了。我真没用。
他努力的张开了干枯的嘴唇,气若游丝的发声。
蒋烟婉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办公桌。发现了一摞稿纸。
那上面是沉恪这些天的呕心沥血之作,是他基于自己的各项生理数据以及药物分子结构探测的实验数据进行的一些药物成分分析和其作用的机理推测,很详细,也很清晰。
他认为,她提炼的药物是一种神经元细胞受体阻滞剂,可以特异性的识别男性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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