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想你和他或许是旧识。”
那一箭,阿九并未放在心上,自然忽视了这个关节,没想到十九竟一直记挂着。
“我和他是见过,不过……”还未解释完,阿九忽抽出手,“你方才说他的身份!你认识他?”
“不认识。”十九淡淡道:“但我知道澹镜山上下,除了律氏血脉,外人不得动用落日金缕弓和暮云箭。既非律长风,那只有雪饮教的少主,律照玄。”
“他居然是律长风的儿子。”阿九攥紧拳,冷笑道:“呵,我好像明白了,明白他为什么会去流丹楼……”
十九见阿九这副神情,便知她又想起了盛宓,他上前握住她的手,柔声唤道:“阿九……”不待说些安慰她的话,一道浑厚的声音从远方插进来,“你们两个孩子,可真让我好找!”
转眼间,罗刈的身影闪现,距两人数丈而立。像鹰隼找准猎物,他睨向十九,“尤其是你小子,真是好本事啊!故意使了天一门的剑法误我,害我以为你是嬴己道新收的那个小弟子,心急火燎地追你寻仇。”
阿九听了,心道:“怪不得罗刈追出霑烟阁,原来十九用了这个办法诱敌啊。”她仗有几分耳闻,戏谑罗刈,“嬴己道的弟子,唔……你说的可是萧浔?你怎知他不是呢?”
“休要骗我!”罗刈哼道:“家师曾言,天一门的人表面推崇侠道,骨子里却独行霸道,他们能一招制敌,就绝不给敌人喘息的机会。嬴己道教导出来的人,不会有他这样的剑法。”说着怒指十九,“我和你交过手,你的人没有杀气,你的剑更是处处留有余地,你到底是在敷衍我,还是说跟我过招折辱了你?”
习武之人最忌讳交战的对方不拿自己当对手。
罗刈追到此处,不仅仅为夺回桓宫舆图,还为了武者的尊严,他要用十九的命洗刷屈辱。不再废话,他解下缠绕腰间的九节鞭,甩臂一抖,浑身肃杀之气顺银鞭倾泄,逼人胆寒。
看来他今日定要不死不休。
十九轻轻放开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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