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周时肩膀,却无济于事。
他耸身不停,毛茸茸的脑袋蹭在胸前,低头便看见深深的眉眼和分明的下巴。
最是个不爱说话的人,怎么却能如此敏锐地,用唇舌翻阅出她的愉悦?
然后分散至每个神经末梢,欢舞跳跃,歇斯底里。
口不能言了,耳不能听了。
目唯所见,是墙角一方暗暗的夜灯,也燃成一团夜火,火苗随她动作窜动不安。
提醒她尚在人间。
太多了,已不能承受。
要颠倒下去,只好将手插进他后脑,发根划过掌心,汗津津的,有些扎手。
周时抬眼。
闷不作声,又是两团火。
再燎上她。
不敢看。
夏绯捂住他眼睛,却在他唇舌迎上来时贴紧。
热气渡给他,他却比她更热。
只好躲开,他目不能视物,仍凑过来要亲吻,身下凿得急。
要叫出声时,她再吻他的唇,他发狠似地啃咬,她便再躲开。
夏夏?
他重重喘着。
耳根一热,心尖也软,伸着舌头舔了舔他喉结,他追上来,却茫然地只吻住空气。
手掌底下他蹙起眉毛又舒展,却没将她手拉下来。
是乐意陪她这游戏。
夏绯这时候想起来,一刻钟或更久之前,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时,明明是打算回赠他。
怎么又叫他掌握主动?
必然要抢回来。
下身仍被困着,便反诸在他唇上。
不叫他吻。
你、你听话点——
要驯服他,声音却哑得不像话,听起来便没甚么威慑力。
他却顺从,或假装顺从。
将她在腿上颠了颠,落下来进到深处,她难耐地摇晃身子时,停了下来。
问:这样呢,听话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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