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翘起的银闪龙鳞。
文森特紧闭的眼帘裹有克制而压抑的味道,铂金眼睫战栗地抖动,他似已隐忍到了极限,正靠着强韧的意志力维持最后的平静。
直觉告诉她这时候该闭嘴,绝不可以再多问一句。
见有夜安静又乖顺地点了点头,文森特满意地翘了翘唇角,依依不舍地收回虚抚在有夜耳畔的手,带着沾有白茶香气的方形抱枕走远了。
压抑欲·望其实对龙族来说是一件很艰难的事,他们刻在种族本能上的特性就算是神祇也无法抵抗。
文森特现在迫切地想要去撕咬,去揉碎,去吞噬……覆满银闪龙鳞的纤细手指犹如利爪一般扯破方枕,轻盈的鹅绒洒了一路,连同为克制忍耐而生生撕下的鳞片一起被稍后前来洒扫的修士清扫,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有夜在原地站了一会儿,除了看见文森特像泄愤一般地撕开抱枕,揉碎布料外就再没看见旁的信息了。
她开始陷入恍惚,先前她记忆缺失的那数十秒,她到底有没有把这世界是个游戏的事实说出去?
如果真的不小心说出去了,这个游戏会坏掉吗?
如果没说出去,那文森特又为什么会突然变得这么…生气?
她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找时间询问一下沈月琳最为保险。
但现在,还是赶紧去找默林治感冒吧,毕竟鼻塞的感觉可太难受了。
喷泉池所处的中庭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清,有夜环顾了一圈无人的四周,便拍打水面叫出默林。
可他这次没有派出前来勘探的触手,直接就从池内翻涌蠕动的触手间现了身。
“父嫂是来看那杂碎的吗?”
默林先前正在水牢工作,此刻眼内冰寒的狠戾还未完全褪去。
高昂的海豚鸣叫声也因此带着些许刺耳的阴森。
他抬起一支漆黑的触手预备同有夜打招呼,却看见吸盘处还沾有破碎的皮肤组织,便又藏去了身后。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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