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新药很疼吗?”
略显苦涩的问话后,有夜只感觉自己的身体腾空而起。
滞空感将她的哭声吓断,身体的应激反应令她无法控制地小声打起哭嗝。
衣寒将她笨拙地抱上膝,像抱幼童般地将她的脑袋按进满是消毒水味道的胸膛,安抚地拍着她的脊背。
“没事了…很快就好了。”
有夜被这突如其来的安慰吓到,就连自己怎么努力都止不住的哭声也因此彻底消停。她抓住对方的白大褂,怯怯抬首,却看见衣寒垂下的眼睫罕见地颤动,向来冷硬的面部线条也因此软化不少。
像是要遮盖此时的异样一般,他再次将她的脑袋按进胸膛。
“如果实在受不了,我帮你喊沈护士送你再进游戏。”
“衣副院,我…”
有夜一开口就发现自己的嗓子干渴得厉害,每说一个字都撕扯得疼。
“没关系的,逃避吧。”
轻拍她脊背的手掌又改为抚摸她的后脑,有夜能感觉到衣寒拥住她的手臂带着小心翼翼的力道,正慢慢圈紧。
直到此时,有夜才惊异地发现对方对她的容忍度比她想像的要高出许多……又或是自家主死后,她就带着有色眼镜看待这世间的每一个人,龟缩在自己的世界里小心计算衡量着距离,这才看漏了不少细节。
似是正耐心等她平静下来,此刻衣寒的嗓音温柔地不可思议。
“要我喊沈护士来么?”
“这样逃避有用吗?”
有夜捏紧了手中白大褂的衣料。
喊琳琳来接着逃避吗?
要继续用这虚假的片刻安宁抚慰灵魂,直到无处可逃吗?
衣寒顿了片刻,才沉声作答。
“…没用。”
有夜抬眼,睁着有些红肿的眼,淡淡道。
“你知道没用,还让我逃?”
作者有话说:
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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