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领众人前行。
这次是老妇人坐上那个位置并获得了成功,可并不代表老妇人就是那个唯一。
但这个世界又缺不了任何人,哪怕是最普通最平凡的村民a,也总是有他的存在意义。
所以她才喜欢游戏啊,所有人都背负使命,是特殊又不可或缺的唯一。
有夜知道自己的思想像是被劈成了两半,前后矛盾地厉害。
可这位于两个世界交叉点的幻境是如此真实,令她不由自主地频频带入现实。
交握的双手渐渐有了些许热度,可腿上仍是凉得厉害。
她努力向老妇人表达完自己的意思,又小声打了个喷嚏,可怜兮兮地吸着微微发红的鼻子。
“奶奶,我的意思,是…”
“闭嘴!闭嘴!!你说的都是些什么狗屁不通的玩意儿!”
老妇人双目涨得通红,紧攥双拳,又来来回回在房内踱了好几圈。
接着,她踢翻摇椅,步履沉重地去拧上锁的门把手。
可她不过才碰上门把,就又咂舌回身,快步回来,粗暴地翻下有夜上卷的裙摆,才摔开门大吼。
“滚进去给我把这个呆瓜带回房!”
门扉大力翻开时,房内涌入了不少冷气。
有夜只能无力坐在椅子上,再次小声打了个喷嚏,她的视线又开始模糊,许是没人说话,那药又逼得她忍不住发起困来。
淡淡的血气随着冷气一同飘来。
有夜吃力地掀开眼,却见维克多赤··裸上身,单单披着一件外套,站在门外正神情局促地望她。
那股血气的来源是他身上的伤。
那些快绕成一件新衣服的绷带着浓重的药味,直接盖过她腿上药膏的味道。
“你…”
维克多咽回原本的问话。
圣女向他投来的视线里没有恨,没有恐惧,甚至连该有的怒意都没有。
她平静地可怕,像是早就预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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