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底有不好的预感,忍着脾气敲了两下门,无人应答。只好用裴南德那里拿来的门锁权限强行解锁,可岁岁不仅反锁了电子锁,还用了金属门栓。
她听到解锁声,心下更加恐惧,不知道要怎么办。林羽开门的动静仿佛已经把门卸下来了,迎着长廊上朦胧的月光,她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走进来,手脚有些重地碰上门。
他手指触到变形的门锁,心底一股无名火起,索性把卧室里的沙发拖过去挡着门。
“烧成这样怎么不求助我?”他已经努力让语气不那么生硬,“先量体温。”
“我不要——”
“看着我。”林羽冰冷得不同往常。
岁岁挣扎着,手腕被他抓得很紧,身子也跟着被往外拖。她本能地认为外面很冷,却被林羽摁进温暖而粗糙的怀抱里。巡逻官的外套厚重而坚韧,并没有被窝那么舒适。
她还未适应,领口已被轻易挑开,一柄温度计塞到她胳膊下。
他看到岁岁手指上脏兮兮的痕迹,轻翻被子,发现她膝上也有脏迹。
“上次在日本街的酒店,你可是守在门口要看我洗澡。”林羽冷着脸,话里话外却勾着她,“全忘记了?我的浴巾都快被你扯下来了。”
岁岁这才睁眼。
她难掩痛苦,下意识蹙眉,眼前还是泽拉夫的脸,声音却是林羽的。眼睛瞟下去,林羽靠坐在床边,长腿轻翘起,鞋面上……已经被擦干净了,没有血迹。
“怎么突然提这个?”说实话,岁岁记不清。性偶说她吃了催情的棒棒糖神志不清做了些什么,那时候她还很生气,原来是冒犯了林羽。
“你发烧了。”林羽再次把手探进她领口,手指未碰到她,动作及其轻巧地抽出温度计读了屏幕上的数,“低烧。”
“水土不服,就生病了……”岁岁撒了谎,隐瞒刚才自己出去过的事实。
“我还以为,你夜里无聊出来乱逛,吹了冷风。”
他的话让岁岁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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