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块毛巾,肌肤上的热气倾泻而出,热度仿佛可以化为实质,属于年轻人的健硕体魄独有的侵略感十足明显。
一滴水滴答一声落到陈迹的手侧,洇开了他刚刚写下的字迹。
他停下笔。
“衣服放在床上,吹风机在边上,你闪开。”沉迷学习无法自拔的陈迹头也不抬地往后肘了一下。
“……”
色-诱失败。
江河还能怎么办,穿上衣服,用毛巾把自己的头发擦得半干,搭在脖子上,然后端了把凳子坐到陈迹边上,摊开书,拿起笔。
“今天上课的那道椭圆题难点就在于焦点没有明确给出……”
陈迹闻声侧脸,“这边,y是怎么求出来的?”
“根据上一个小题的条件得出的答案……”
五分钟后……
“原来是这样!”陈迹唰唰唰在自己的试卷上解了一遍题,心满意足地阖上本子,抬起头。
“嗯?你头发还没吹干?”
江河无声地叹了一口气,“我怕影响你学习。”
陈迹后知后觉地感到有些不好意思,“抱歉,你是不是觉得我有点麻烦?”
江河摇摇头,“你去洗澡吧,我吹头。”
“好。”陈迹站起身,看了眼江河身上的白色短袖,“这衣服还挺适合你的,我之前不小心买大了。”
洗完澡已经快11点了,冒着热气的陈小迹擦着脑袋回来的时候,江河正站在床边看放在桌上的相框。
陈迹关上门,走到他旁边,“那是很早时候拍的了。”
相框里的照片已经变得有些老旧白化,依稀可以看见是一家三口,陈迹的父亲穿着军绿色的军装英姿飒爽地站在一侧,陈母穿着旗袍,长发袅袅,臻首娥眉,姿态婉约,怀里还抱着一个襁褓,里面是正在酣睡的小陈迹。
陈迹抬起相框,目光变得有些怀念,“我母亲以前是个老师,我父亲是个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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