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干嘛呀。
我乖乖坐沙发上,徐老师从沙发柜里拿来医用碘伏和创可贴。
幸亏今天为了图漂亮,穿的是针织连衣裙加加绒打底裤,只要把打底裤一撩,就能涂抹药水。
我努力将打底裤的裤脚往上薅,徐老师捏着沾好的药水的棉签在旁边等。
薅啊薅,往上薅,裤子有点紧,用点劲儿,好了,终于到膝盖了!
妈呀……
我尴尬万分……
膝盖只是泛红了,连个小血丝都看不到。
这怎么装可怜嘛,早知道刚刚应该对自己狠心一些。
只能强行尬笑着挽尊。
“哈哈,这伤口好像愈合了呢……”
徐老师面无表情,把手中的棉签扔进垃圾桶,恢复了冷漠。
“既然愈合了,那你自己回去吧。”
这这……走了就功亏一篑了。
我直接人往后一仰,躺沙发上耍赖。
“我不回,我这是内伤!走不了!”
徐老师忍无可忍:“徐眉眉!”
我干脆闭上眼,无视他抓狂的脸,问出了最想知道的事——
“要我走也行,那你和我说说,为什么不教我考公了?”
徐老师冷笑不止,那笑声似北极最硬的冰,声音也止不住地寒。
“这大晚上的,你应该找你的前男友寻温存,找健身教练寻刺激,找你的小奶狗弟弟寻安慰,而不是在我这个什么都是的人这寻答案。”
所以是觉得我水性杨花,勾三搭四不检点吗?
就因为这个不收我当学生吗?
能理解。
这世界总是对作风大胆的女子更苛责一些。
就像我的妈妈,她也总被人误解,包括自己的女儿。
三妻四妾是男人的本事,三夫四侍就是女人的罪状,多谈几段恋爱都是要被石头砸死的重罪。
可我做错了什么?我和霸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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