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拽住。
“徐老师,我到底是哪里让你不满意了,你说不教我就不救我?”
他终于停下来了,瞪着我拽衣袖的小手,紧皱着眉头。
“徐眉眉,你要跟你前男友复合了,还拽着我,不合适吧。”
他在说什么啊?谁要跟前男友复合了?
难道是上次我谎称妹夫是我前男友,他当真了?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赶紧撇清。
徐老师冷笑:“那你请假是不是为了他?”
他是指妹夫吗?请假确实是为了妹夫,只是为了妹夫的宾利车,方便躲避霸总的监视,但我又不能说真话,愁死人了。
“是也不完全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能很苍白无力地辩解。
这尼玛什么狗血台词,跟言情剧一样,拼命解释,还解释不清,我这明明是在求学于名师,是三顾茅庐啊。
徐老师冷笑愈发大了,讽刺得很。
“那你是不是和他,和他…shui…额……过夜了?”
他突然卡住了,斟酌犹豫后,难堪地说出那个词。
这次我无从辩解。
当妹夫裸着身子,背部满是抓痕和吻痕出现时,就已经彻底解释不清了。
人只会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东西,再多解释也是狡辩。
我仰头坦然承认,“是,可那又怎么样?”
疑惑也更甚了,这跟徐老师不教我考公有什么关系?
像是击中了他的痛处,徐老师的声音严厉地像对待罪犯。
“这就是原因。放开我。”
再执着又有何意义?
我的手指不甘心地慢慢地一根根地松开。
徐老师抚了抚自己皱巴巴的衣袖,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去,只留下一个在路灯下拉得好长好长的影子。
夜晚的冷风迎面吹来,吹起我的风衣,冷得我彻骨的寒。
抬头望望天,黑压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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