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以最低的代价获得最多的利益。
在校园里时,他们还可能为单纯的爱情付出,做一只纯粹的舔狗。
但进入社会后,他们则会用爱情编织捕捉女性的网,妄想捕到可剥削的奴。
徐老师竟然如此理想主义,还付出了行动,很特别。
我决定为理想主义充值,支持他。
“徐老师,这一对一督学服务,怎么收费?”
“按天收费,一天500,包月1.2w。”
艹,这么贵,充不起,不充了。
但不能这么直白地说,要委婉,不伤自己的面子。
我头一扬:“呲,这么便宜啊,我以为多贵呢。是徐老师你亲自督学吗?”
如果他回答不是,我就说:要是你亲自督学,那我就报了,可惜了。
如果他回答是,那我就说:怎么是你亲自督学啊,还是不报了,可惜了。
结果,徐老师竟然反问:“你希望我亲自督学吗?”
这这这……
望着他目光炯炯的眼神,那眼眸璀璨如星,身姿挺拔如刀锋,在这小小的破拉面店,他美好得像不染尘埃的仙。
我不好意思地撇头,真怕自己沦陷。
他真的好适合结婚,又帅气,叁观又正,若是能收了他该多好。
要是现在表白,会不会吓跑他?
“我……我……”
我战战兢兢、顾左言他。
“怎么结巴了?”
徐老师逼问。
“我希望你……”
我不好意思说,感觉很丢人。
“希望什么?你在怕什么。”
他添了把火。
我把心一横,嘴一歪,超大声地答。
“我希望你便宜一些!太贵啦!”
徐老师眼里某种火明显地熄灭了,又突然燃起来,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徐眉眉,我亲自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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