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怀进的东西我收拾过了,虽然不知道你要找什么,但那些东西里面没什么有价值的。”他转过头来,轻声道,“江总,我不是闫怀进,我也没有那么大的价值。”
不知道为什么,临月总感觉这个少年对她有莫名其妙的敌意。
“我很遗憾他没有完成他的野心,但他从汉江得到的已经十分难得。”
少年有些生气:“那他就活该这个结局吗?”
临月没来得及说什么,却见他又调整好情绪。
“对不起,我不该评论你们之间的事。”
临月也带着歉意道:“没关系,一开始工作就遇上这样的事情,换我也会心有余悸。”
“那要怎么办呢?学姐,我不想离开黑山。”
临月心底触动,她也是从学生走过来,知道一路不易,尤其是他这样有情有义的人顾虑只会更多。
好半晌,她才笑着向他抛出橄榄枝。
“你比我幸运,现在的你可以同时走上两条路。”
秦卓元拧了拧眉毛,用询问的眼神看向她。
“你应该也猜到,闫怀进留下的那些东西对于汉江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事。”
“不存在的东西我没办法判定。”秦卓元很冷静。
临月循循善诱。
“殷家倒台只是一个信号,黑山要重新洗牌了。可这次洗牌的那只手却不是从江家伸出来,我们也只是牌桌上任人摆布的棋子而已。”
秦卓元不解:“你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
江临月:“现在的黑山江湛一家独大,他走到这一步用了很长时间,曾经的董家和刚刚倒下的殷家也是。这些事情摆在眼前,连我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秦卓元眉头皱的更深了。
“你竟然希望自己家的产业倒下?”
江临月:“我不是希望,但万事得给自己留退路。江湛什么性格你多少清楚,我不想成为最后的牺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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