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会知道,我不敢赌。”
闫怀进看了看握住自己的手,没拂开,看似平静地问:“你为什么要跟着我出来?”
天下哪里有这么巧合的事?前后脚就这么准时。
“你们都是坏人,从今天很早开始我就一直在找机会逃走,但是你一来,你观察我的目光让我觉得更加不可能,我等了一整天……”
闫怀进不得不承认,尽管和她说话的时候不多,自己的眼光总还是会有意无意地看向她。
“对不起,我不该来这次活动。”这样发生什么事情就真的与他无关了。道歉很不真诚,但此刻是最好的脱身之法。
临月渐渐松了力道,人却不死心地挡在他身前。
“你信命吗?”
“什么?”闫怀进不解。
“我信你,你能来这里,我们还能这么说话,你能不能再帮我一次?”
这之间转变太大,闫怀进笑得吐出一口气,随意问:“怎么帮?”
女孩儿眼里抑制不住地惊喜欢呼,和平日里严肃冷静截然不同。
“我很早就在谋划这件事,从开设账户准备资金开始,那时候也是你帮我,”她对此是发自内心地感激,她继续道,“可我很难找到机会,尤其是上次流产之后,江湛恨不得派人二十四小时监控我的行踪。”
闫怀进也觉得江湛对江临月太过偏执,又或许是两人相互纠缠,谁又能得知真相呢?
临月看着那扇打开的窗户,眼睛突然有些湿润。
“你知道吗?我因为他被绑架过两次,那次你看见的照片,就是那些人拍的。江湛和他们没什么两样,不过觉得我是他的东西,所以才不允许别人对我动手。我说我要做什么他几乎都会同意,但我根本不能自己做主!我所有的行为都笼罩在他的话语权之下,只要他在,所有人就不会真的看得起我。”
闫怀进细细听来,也明白怪不得她年纪轻轻就平静如此,原来已经经历过比他更残忍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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