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啊,你们吃你们吃。我先去处理一下。”
挂钟秒针细微的走动声响彻在屋子里。
餐桌上霎时回归了一开始的沉寂。
莫许抬起手,拿起了桌上的白酒瓶。
修长显骨的指拧开瓶盖,他撑扶着桌沿站起身,倾身拿过肖纵身前的酒杯。
透明的酒液潺潺倒入杯中。
莫约七八分满,便放回了原处。
不等莫许开口。
肖纵已端过酒杯站立起来。
他将杯子举在身前,对向莫许:
“感谢老师、这些年、照顾她。”
这一声老师点明着那人的身份。
他跟着她尊他为师长。
言罢。
他仰首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莫许垂首为自己添了酒。
他一改沉稳手有一抖酒水险些溢出杯沿。
他微笑着举起酒杯。
维持着他最习以为常的端姿:
“照顾自己的合法妻子,应该的。”
说完。
他矜然抬手,随着喉结滚动,随饮而空。
莫名的气压束得何愿动也不是静也不是。
空气稀薄到好似快要窒息。
可这里也没有地缝,她也没地方可以钻进去。
去逃避被两股无形力量无限极压的空间。
就在莫许刚要坐下时。
他脚下不稳忽而踉跄,幸而何愿眼疾手快起身环过他的手臂将他扶稳。
“莫老师,您的伤怎么越来越严重了?医生怎么说?”
从莫许进门前她就觉得他行姿有异,好似比上一次更要严重。
她不得不多了分忧心。
“最近工作上的事务比较多,我着实抽不开身去医院。”
“您不会至今还没有上药吧!”
“我自己简单处理过,没关系。”
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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