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出了什么事?”
这时车外听到异响的老奴赶来敲门询问。
关玉麟立马跳起来用身体抱住姐姐赤裸的胸口。
“呃,没什么、不小心磕了下头。不严重,你们忙去吧。”
他为不让外面的人忽然开门看到姐姐,背对着门,将玉秀整个人环抱得严严实实。
——阿姐好小啊,小小一团缩在他怀中发着抖,既柔美纯白、又纤弱易折。
这种样子,怎么能被外人看到呢。
真被看到了,他不就只能把那人眼睛剜了吗?
他不合时宜的想。
车外的人声消失,关玉麟松了口气,低头看姐姐:“阿姐,还是先把衣服……阿姐?”
她将手环过弟弟的脖子。
关玉麟目光染上暖色,声音低了下去,有些雀跃的轻轻道:“阿姐?”
关玉秀将手拂过弟弟的后脑勺、后颈,终于摸到了一点湿意。
她收回手,刺目的红与雪白的手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没事,只是擦伤,阿姐。”关玉麟看她愣愣看着手上的血点,知她担心,连声宽慰着,手不停的帮她把肚兜和衣扣重新系好,仔细的替她将衣领高高拉起,严实的遮住雪颈上的点点红痕,又小心的将其裙子的褶皱抻压展平,整理如初。
可关玉秀仍迟迟不说话。她仿佛陷入了某种情绪,一味的沉浸,久久不回神。
关玉麟才后知后觉的不对劲。俯身去看姐姐的表情。
——关玉秀的瞳孔失去了焦点。
关玉麟慌了,连忙狠晃几下姐姐的肩膀。
关玉秀这才开口了,那声音如此之轻,简直如同呓语。
“我的错。”
“都是我的错。”
“都是因为我,玉麟才会流血。”
“都是我的错、玉麟,才……”
我这种人。
像我这种人。
为什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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