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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前爷爷亲自打电话过来追责,把他痛批了一顿。即使隔着电话,他都能想到老爷子痛心疾首,骂的面红耳赤的模样。
“你去了夜宴?”
“阿渊,当初你是怎么答应我这个老头子的?从自己嘴里吐出来的话你都忘记了吗?!”
在弗莱本斯那件事发生之后,赵渊整个人跟脱轨了一样,玩得又野又疯,更是夜宴的长客。直到他受了老爷子的一顿家法,发了毒誓,整个人才恢复到“正常”的状态。
此后,他有意与过去割裂开来。他过往残暴,他现在偏偏要做那温润如玉的富家公子。他过去经常出入夜宴无酒不欢,他现在偏偏要发誓不再进夜宴的门。
他过往偏执,他就要平淡视物,不准自己再过分执着于一物一人。
这四年来,他一直都亲手掌舵,不准偏航半分。
但那天…他越轨了。
他差点捅进了宋榆的处女逼。
一旦偏离那条线,此后便越发不可收拾,他从宋榆房间后径直离开去了夜宴,接着喝酒看热闹点女人。
直到衣服被人解开的时候,他才发现,点的两个女人,眉眼都有些像宋榆。
他的确不缺女人纾解欲望,但那天女人手摸上来的时候他忍了不到一分钟又颇为厌恶地甩开了。
因为这欲望,因她而起。
“你个没出息的东西!难道还忘不了那个江琬婷?她都已经结婚四年了,你还要为一个女人继续耿耿于怀?!”
“没有。”赵渊记得当时他回复道,“我知道该怎么做。”
时针逼近数字1,赵渊掐了掐眉头,时间逼近十二点半,该休息了。
他正准备起身时,手机突然振动了下。他拿起来扫了眼,眼神渐沉。
发消息的人是宋榆。
一共两条,第一条是张照片,里面是女孩又细又直的两条腿,在黑丝包裹下衬得愈发诱惑。她双腿微微打开,依稀可见湿润的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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