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他嘴唇上还沾着女孩留下的涎液,上下两瓣性感的薄唇都被润得水嫩嫩的。眼神却一片清明,仿佛不为所动。
“你是宋媛的妹妹。”
“我是你的姐夫。”
“所以…”
赵渊拿起她摔在被子上的手机,手指轻轻一划,那张照片便消失在她的相册中。
动作干净利落,不带一丝犹豫。
“不可以。”
他推开了她。
宋榆坐在床头愣了一会儿,看着已经黑屏的手机,她轻啧了一句。
“狗男的。”
真他么难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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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渊回房后,拉开了书房抽屉,取出了最后的一针抑制剂。
而远在大洋彼岸的任矾也接到了他的电话。
“任矾,帮忙再准备一盒抑制剂,寄回国内我在江城的私人别墅,不要让其他人知道。”
“…你现在在打抑制剂?!”任矾听到动静,声音忍不住拔高两个度,“你发病了??你不是答应过赵老爷子会控制好自己吗?!!”
“……没忍住。”
“你……你这是又要弄死谁啊!”
任矾是和赵渊是世交,也是一名优秀的医学博士。两人曾一起长大,又在弗莱本斯留过学,赵渊有暴躁症的情况,他便是极少知情人之一。
“不是弄死谁。”
电话另一边,赵渊打完抑制剂后呼吸平复了许多。任矾闻言松了一口气,毕竟赵渊发起疯来他是见识过的。
“是想肏死一个女人。”
“什么?!!!”任矾一口水差点呛住,“女人?!!”
赵渊从小就有些异于常人的极端念头,赵家父母起初还没有发现,等到发现时赵渊已有了自己的想法。他过去也未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毕竟这世界上“弱肉强食”是自然规则,为什么要多余那些慈悲与怜悯。
直到留学期间在弗莱本斯发生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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