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是愿意的,作法之时他要了我叁滴心头血,我当时两眼一黑,醒来之时就是你刚诊出有孕不久。”
月瑄摸了摸下巴,近看苏羿的俊颜,开口道:“不管我怎么罚你都愿?”
苏羿马上回答:“彦清愿。”
“罚你今生以我和孩子为主你可愿?”
“愿意。”
“我说东你绝不能说西。”
“愿意。”
“这个家,我第一,你第二,可有意义?”
“并无,本就理应如此。”苏羿说道。
月瑄暂时想不到什么了,抱住了蹲在床榻前的苏羿,“其实是不想这么轻易就原谅你的,但仔细一想你也是受害者,也及时保住了不离、皇后和母后的性命,最后孤独终老。你也该庆幸没有再娶,不然说什么我都不会原谅你的。”
“心就那么点儿小,怎还能容下别的。”苏羿闻着妻子身上传来的清香,只觉得慌乱的心被抚平,现下安心无比。
当赵千秋醒来时已经是一旬以后了,她把自己一生经历的事在脑里都走了一遍,孩子的啼哭在耳边不断的想起,使她升起一团火气。
由于血崩造成身体损伤十分严重的虚空,她只能无力的拿起药碗砸在地上,语气带着厌恶:“把他抱走,别让我看见他。”
本就曲折坎坷的人生,因为这孩子,更浓浓的添上一笔受尽白眼的折磨。
那个位置别说是碰,连看都不能再看,淮王的旧部除去导致她惊吓早产的那个,其余别说是人,影都不曾见过,她拿什么去谋划。
绿萝怕自家主子情绪失控身子再出现问题,赶忙把孩子抱给在外侯着的奶娘,让她们先把孩子带到隔壁院子去之后又回到赵千秋身边。
看着赵千秋空洞的眼睛,她强忍着泪水说道:“御医说了,您的情绪还不能这么激动,对身子不好,得静养半年才方能恢复。”
“我这一生,终究是个笑话。”赵千秋大笑,哪怕牵扯到浑身疼的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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