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香,姚景总会载着她绕半圈江,再将她送回去。
有次他们在江边摇海棠树,落得满身花瓣,他们躺在草坪上相互挨着看月亮。
伍桐才问:“你不去上学吗?”
姚景搂住她的腰,轻语道:“我只有一点时间。”
“啊?”
“我……想和你在一起。”姚景声音越来越轻。
伍桐轻轻抚摸他的头发,说:“放完这个假,就得回去好好上课。”
“嗯。”姚景应下。
又过了许久,他问:“姐姐,你考上F大,会一直留在S市吗?”
伍桐捡起一把花瓣撒在他身上,笑道:“大概吧。总之不会回这里了,走得越远越好,漂泊也没关系。”
姚景甩了甩脑袋,支起身,郑重其事:“那我也要去S市。”
“你去那里做什么,你都在这定居了。不过S市各项资源确实不错……”伍桐分析道。
“才不是为了——”姚景撅了噘嘴,俯下身亲了她一口,“姐姐,你躺在花里。”
“嗯?”伍桐的疑问被姚景堵住,她的臂自然地揽上他,唇齿相接,沁香流入彼此口中。
姚景灵活地挑弄她,他们互相追逐着,周遭空气也变得湿热。
隐秘的灌丛后,少年的手寻芳觅泽,挑开女孩的肩带与裤口,揉捏上下肉粒。濡湿的甬道吞没长指,指节段段推进,勾得蜜水连连,喷涌而出,撒在草上。
清新的风自衣摆吹入,两团发育太好的乳肉仍是滚烫得吹不凉。揉捏得狠了,女孩就喊疼。
姐姐,哪里疼,上面还是下面?
小狼变成坏狼,手与口都越发的用起力来。压抑的喘息奏成碎乐,娇软得像花一样,和着鸟鸣声与咋咋水声。
女孩的双腿夹住少年的腰,两人一并晃动起来。震得花瓣弹起又落下。
女孩被顶得差些尖叫出来,使坏夹了阴茎,少年低呜一声,甜甜地骂她坏,开始欺负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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