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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这种情况出现,她就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两天,谁也不见。再出门,见到太阳,总是恍惚又晕眩,她来不及透过指缝去欣赏光明,又操忙起下件事。
平安夜的线下活动,她接了一张重要名片。
给名片的中年女性姓郝,曾经在S市开过私人艺术馆,邀请她一起做工作室。
她们聊到快十二点,伍桐无意间提起自己的家庭。
这种袒露猝不及防,伍桐边说边觉后悔。毕竟对方是一个还不能够建立信任的陌生人。
郝女士却听得十分认真,伍桐只讲了极其浅的部分,她就直流眼泪。
“抱歉,其实这些伤痛我也忘得差不多了。只是就您刚才提及工厂女工话题,我一时……”伍桐反倒不好意思,慌乱地解释,向她递去纸巾。
郝女士情绪丰富,极会共情,与伍桐这些年打交道过的成功男士都不一样。
她拿纸巾抹眼泪,说:“我也是小镇出身,十五岁起十年都在工厂,与我的女儿分别五年。世事嬗变,我们的关系却一直没有修复,她现在留在国外。”
天气很冷,伍桐穿得不少,落在郝女士眼中仍旧单薄。猝不及防地,伍桐的手被捧起,落入郝女士的手心里。
她的手背能够触到郝女士掌心粗糙的纹理,像是岁月踩出的针脚,坚硬而温暖,指骨也有力。
伍桐鼻头一酸,想起妈妈若还活着,大约也是这样的岁数。她也许也会有自己的事业,也许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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