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沉泠喉头发紧。
随着她的目光看去,两人交合处,她的肉缝被粗大的阴茎扩得极开,还在翕张着咬他,不知是在推离还是在舍不得。
唇肉彻底翻开来,被肏成暗红色。濡湿的水渍混着白浊黏腻的液体,泛出细腻的光泽。床单湿了一大片。伍桐快感未消,穴中还在痉挛,又挤出一波又一波白色精液。
沉泠卷起她的耳垂吟吟喘息,用不知餍足的哑音说:“宝宝,射到里面了。”
他搭在在她肚子上的手没有松,绕着转圈,将他的液体一波又一波激入。子宫口的敏感处都在接纳它,收缩翕合,好像潺潺溪水流进汪洋大海,这过程深远缓慢,安全的快乐绵延不绝。
伍桐想他在床上确实温柔,可更是衣冠禽兽。
沉泠替她清洁私处这套流程已是行云流水,他总是要开着灯,要她扒开自己的腿给她,然后他拿湿巾一点一点擦干净。
还会说:“宝宝的性器官要好好保护。”
然后拿冰凉的纸边擦抹她挺立的红豆。
偶尔伍桐气了,就会踹他,他深受其用,干脆抱着她的腿用自己的嘴巴帮她穴里穴外清洗干净。
为他夜晚的罪恶做个前戏。
但今日他确实累了。沉泠这儿还有换洗的床单,伍桐让他去对面那张床上睡,她自己换一换睡这里。
他没再推辞,躺到那边的床上,眯上眼。
夜里伍桐感觉自己又靠进暖烘烘的身体,她抬眼,借着清透的光瞧沉泠的眉眼。苍白的面容上,眉微蹙,眼皮微微颤动,满是倦意。
她拿小拇指轻轻捋他的睫毛,他迷糊地撩了一半眼皮,问:“还不睡?”
“没睡着,快了。”
他慢慢睁全了眼,声音清明了几分:“还在生气?”
“我没生气。”
“不气就好。”沉泠忽然弯了弯眼,“惊蛰都告诉我了,你想我。”
“做什么梦,它没按钮,又不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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