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问过她。
“你在柏林不用出门,需要什么告诉小兵就行了。”基尔伯特说过这句。
“哎呦天天到处乱跑啊你,还不往后方跑,就知道跑战场上,”罗维诺戳她额头,“服了你了!”
没有涉及到战争本土的美国环境自然不用多说,阿尔弗雷德能给她提供极好的条件。
她可以像战前一样,去购物,去看剧,普通人的限购在他这里也是无限量的提供。
好像她在美国就能忘记她在经历这个年代呢。
“宝你老是跑来跑去很危险的呀,”
“我在前方还要担心你呢,今天又跑到哪里去了,做事都心不在焉的……影响我老大了。”阿尔弗雷德和她唠叨过。
“良心过不去。”她慢吞吞的说。
“啊……”
良心真是个好词。
许多人指责对方都说是你这个人真没良心啊,可是很少有人会说本人良心上过不去。
如果不是做了亏心事,那不就是天生的道德感极强,同情心泛滥的人?
“哈?良心过不去?”基尔伯特大笑起来,“你这种想法到了战争里是很可笑的,死的快人都是你这种人,心肠太软了。”
“无法对敌人开枪,那就是会葬送了自己和同伴的命,对敌人怀有仁慈之心,自己的心肠才会比敌人先一步烂掉啊。”
“良心过不去?没良心的家伙才会活得久,没底线的家伙获得越滋润。”
阿桃盯着他看了好久,抛出来一句:“那你为什么还要和我过。”
“你说你没良心,你把我扔掉了不就是没良心吗?你不会过得更好吗?”
“啊?”基尔伯特理解不了她的脑回路,“没良心不是没感情啊?再说了我虽然做不到你这种……但是很佩服你。”
“大爷我保护的就是你这种人啊。”
“我只是在做我能做的事。”她和罗维说。
迎来了青年的脑瓜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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