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花了还要补妆。”
马修弯了弯嘴角。
“而且你蹭人只喜欢拿脸去蹭胳膊,估计外套这里要吃不少粉底液。”
“啊——”
平和的时间过去,阿桃在距离法庭有一段路程的门口下车,现在还没有到开庭时间,道路两侧挤满了人。
“就像去重大场合那样,走进去就行了,不过晚宴时刻还能挽着我,现在不行。”
“啊,我们不应该先把食物那些放到休息间吗?”
“对哦。”
连马修都有点迟钝了?
“那我们从侧门进。”
守在侧门的宪兵队认出来马修,放他们进去了。
这几个宪兵队队员看起来不苟言笑,应该和其他宪兵队队员军衔还要高。
阿尔弗雷德和她吐槽过,在美国军队里特别不苟言笑的人呢,一般都是德国人的后裔。
“这里。”
找到房间,放下食物,马修估摸着差不多能出去了,给她擦了擦手,率先走出去。
也许是他的一个私心,他希望他的背部可以把周围环境虚化掉,她只需要跟着走,就可以无视周围人的眼神。
“还好?”
坐到座位上的阿桃摆摆手。
“谢谢引路人。”
那个背部宽阔到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力。
只顾着埋头跟着走了。
“嘿——”
突兀地,从背后方传来一声调笑的声线:“这儿的宪兵不让我吹口哨,”
“嗷嗷不要赶走我,我有证件!”
座位上的阿尔弗雷德肆无忌惮地翘着二郎腿,朝她挥手。
他身上还穿着军装,他说的证件大概是,美国军方的记者证……?
等那位宪兵队过来,阿尔弗雷德立刻把腿放下,坐的比谁都端正。
啊。
阿桃嘴角抽抽。
有这个科插打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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