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最重要的身份问题解决了,是往上上还是向下潜,都是你们自己的决定了。”
她攥紧手。
“你妹妹还没来吗?”
有陆陆续续的汽笛声在那边响起,悠长蔓延至这边。
“来了。”
有人急匆匆的赶来,在他们面前驻足,“我赶上了。”
是那个花魁。
在茶屋时,排在第一排C位那个。
看样子应该不是亲生姐妹,阿桃没有说什么,给了她一张同样的船票。
“她们姓什么?”
“啊,噢,给她们注册身份的时候,我忘了和她们征求意见……”阿尔弗雷德挠挠头,“我当时就是随口一说,我自己也忘了……没事,上船的时候工作人员会核实你们的信息。上面不是有舱号和号码嘛,递过去就知道了。”
合着这个票背后注册的名字不重要?
小姑娘斜眼。
“没关系,已经很好了。”
“那我们出发了。”
花魁浅笑着,似乎要和他们欠身,却被千拦住了,“没有必要了应该,握手。”
“抱歉,我今天没有戴手套,”阿尔弗雷德表示歉意,“我这个人的性格有些奇怪,”
阿桃代替阿尔弗雷德和她们握手,又代表自己握了一次。
“看起来暗中帮助她的,就是花魁啊。”青年小声道。
“她人确实不错……”
“他很担心你。”花魁的打扮非常简单,头上没有了累赘的发饰,她笑吟吟的:“我去游街的那天,你在我背后,但是我能感觉有什么灼热的视线一直在扎我,我都被扎背了,你估计扎的浑身都是。”
她指的是花魁道中。
需要花车开道,随从前呼后拥;旁边有侍者为其鞍前马后。
“……”
“你已经不做花魁了吗?”
“我把一切能断的都断的干净了,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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