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话语的阿尔气的要跳脚,“你扇了我一巴掌,然后还给了我一脚。”
“妈妈告诉我人说错话了是要挨揍的,怎么你不觉得你的话很冒犯到了我吗,所以你挨揍是应当的。”
“可是爱呢!”
“你说话没头没脑,没有逻辑,”阿桃把茶屋的帆布包打开,开始当着他的面嚼嚼嚼。
平常她肯定会给他分一半的,现在连伸手拉他起来,都懒得动了。
“而且这位先生,我和你是第一次见面,你自己有几斤几两,你不知道掂量着点吗,”
闻言赶过来的竹竿蹑手蹑脚的和千躲在一个角落里听八卦。
“精虫上脑,太差劲了。”
人高马大的美国人顿时语塞,在屋内灯光照射加持下,她的影子都比他高出不少,冷冰冰地把他笼罩在其中。
她对我失望了吗。
“那我明天继续来找你,”
“搞清楚我们是在吵架,不是明天就能解决的事,”
“况且明天不宜出行,我翻了黄历,”
艺伎是最迷信的一类人,不论艺伎,甚至是厨娘和女仆,她们在决定是否买一双新鞋子这样的小事上都查黄历。
“什么?”
“你知道黄道十二宫吗?不,你不知道,”女人就有一种鄙夷的口气道,“总之我明天不宜出行,”
“那你还说明天,后天还邀请我来,”
居然从头到尾就是在骗他!
“?”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她明天不宜出行,不代表他明天不宜出行啊。
“你这个狠心的女人,你即将失去我!”
“搞清楚,有名的艺伎是要等男人再三请求,才出来露面的,我对你有好感,所以第一次就叫你出来玩,要不你也可以在我的待客名单上慢慢的等,”
阿桃就要看他气的浑身发抖的景象,“可能大后天有位社长要拉我出去玩呢,是社长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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