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电线杆上的是她吗?
“嗯嗯,是风的使者噢!”小姑娘笑眯眯的,“怎么说呢,因为同样是女孩子的缘故,所以玩的比较来?然后风可以传递声音,也可以传递消息。”
“在之前的电话还没有发明的时候,有些人会认为风会给人带来讯息的?”
“我可以知道您的名字吗?”阿尔小心翼翼的问。
“啊。”式神盘腿在她头上晃悠,“这个金毛怎么突然,”
“获得了庇佑?”
“叫风音哦。通常情况下,我要和本田远距离传话时,她就会来。”
“因为本田不知道哪里去了,”狐狸说,“加上这个金毛对这边还算比较熟悉,”
“是熟稔!”
“加上他态度诚恳,痛哭流涕地求我,嘶。”
狐狸后腿一蹬,躲过阿尔弗雷德要抓它的动作,并且成功的把后者的小臂上又抓出了一条痕迹。
“你看,就是这样。”
“痛哭流涕?”阿桃疑惑,“他除了吃不到好吃的冰淇淋,买不到限量版想吃的食物,错过了最后一班末班车,经济大崩溃,我不给他亲之外,还有啥事儿能让他痛哭流涕啊?”
“还求到稻荷大神这里了,你好有能耐哎。”
“也就是说,你们都联系不到本田,干脆把我当做工具人了?”男人敏锐极了,他反客为主,“因为必须要找一个人出来承担这样类似于沟通的责任吗?”
“本来就不是人,何谈工具人。”狐狸打了个哈欠,“本田是把他所有的联系单方面从他那边切断了,”
“任何人,任何神明都找不到他。”
“京都也没有消息吗?”
“没有。”
“八成大概又在哪里躲起来了。”阿桃耸耸肩,“不用管他,让他自生自灭去吧,倒是你们老是在我面前提他的名字,很烦唉。”
阿尔弗雷德知道她不想看见本田,光从她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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