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一样,活儿很轻松的。”
阿桃顿时不高兴了,“你是要说女人不应该抛头露面的吗?”
“不要小看我,男人能做的事我照样能做到。”
“你要知道,法庭是不需要女性进入的。”
“我们已经给了女性足够的尊重和让步了。”
“闭嘴。”在场的人只有他们,女人直接开始输出,“你以为是在体谅我们吗?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们?”
“口口声声说女人不行怎么样,别最后被我们狠狠的一巴掌扇翻你。”
她重重的踹了一下桌子,“如果你还这样,别逼我对你不客气。”
“小瞧女人?怎么敢的呀。我知道了,你当然也看不起你妈妈,你的姐妹们,是不是。”
阿桃朝他比了一个中指,“你是这个!”
阿尔弗雷德顶着那只狐狸在大街上招摇过市。
狐狸把尾巴搭在他肩上,尾尖一下一下扫过肩胛骨。
“可以把尾巴拿出来吗?很痒的。”
“咚。”狐狸的尾巴狠狠打在他脑袋上。
“你好凶。”
阿尔弗雷德嘟囔。
有了稻荷神的庇佑,他总算是可以看清之前没有接触过的世界了。
一些人的身边有飘荡着灰色,形态不同的东西。
还有一些,是有明显形状的,颜色和灰色不同的,看起来是沙粒和什么玩意混合起来的雾。
啊,原来是这样。
他醍醐灌顶一般,瞬间理解了这是什么样的存在。
“咦……”
气呼呼的阿桃走出大门。
阿尔弗雷德大老远就看到她了。
他刚要兴致冲冲的跑过去,猛然刹住车。
她身上……怎么有白色的……类似于标签,方形的,很显目的贴在胸前。
甚至白到周围的光线都没她白,仿佛是白色吸收了她周边的所有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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